叶寒峥安静了这么久,还是憋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
他就从未想过放弃她。
那么今夜,她就一定要他放弃这错误的执念。
把手帕还回来,从此一刀两断。
所以她尽量忽略他掌心里的温度,面无表情地和他一起上楼。
江琯清以为这场聚会,就算不全是纨绔公子哥也该是官场应酬。
却是一场拍卖会?
“我来查案。”
男人金石击玉的声音附耳解释。
难怪说没人会认识她。
她是来当工具人的。
“叶同知都是这么假公济私的吗?”
查案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要把嫂嫂拐来趁机占便宜?
男人阴鸷狠辣的黑瞳,瞬间渲染上浓厚的笑意,颔首回答她道:
“公私可兼顾,我有什么理由把嫂嫂放在家里呢?”
“不是让你换个称呼?”
她没好气地重申一遍。
“那嫂嫂小字叫什么?”
他今日倒是好脾气,无论她说什么都顺着。
“没有。”
这话不是赌气,而是事实。
男子二十弱冠为成年,女子十五及笄是成年。
长辈才会为其取表字。
江琯清十二岁就嫁入叶府,连成人礼都没有,又会有谁费心给她取小字呢?
“那嫂嫂以后的小字叫南风。”
他语气连贯,是早有准备的。
“我还八万呢!干嘛!打叶子牌吗?”
江琯清闻言特无语。
她是缺小字,可也不能张口就闹着玩吧?
这是要跟她一生的名字,怎么就这么随意。
她此刻的样子像极了,被踩到尾巴炸毛的猫儿模样。
叶寒峥专注深邃的目光盯着她看,勾起好看的薄唇轻笑,淡淡介绍道:
“我的表字叫君怀。”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我愿意化作一阵西南风,随风投入夫君的怀抱中!
这男人可真敢想。
江琯清呼吸一滞,看着他俊美无俦轻笑的脸,狠狠咬了咬牙。
“百日前你弱冠,给自己取了这样一个表字,就是为了算计我?”
一辈子的大事。
草率不?
“不。是在正月里,你及笄前,我就已经取好了。若说算计,是你的生辰先到,应该是嫂嫂先算计我才是。”
男人的脸皮堪比城墙。
翻看几个月的书,怎么可能草率呢?
江琯清说不过他,放弃:
“随你吧。”
反正这小字只有他知道,叫过今日之后就不会有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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