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地脱下西装外套，扯下领带塞到口袋里，衣服随意地搭在了椅子上。
何棋见躲不过，主动迎上去：“我跟你喝行了吧。”
路铭熟练地在厨房中找了杯子走出来：“好呀，机会难得。”
几个人就这么坐下，有点尴尬，有点沉默。
“就这么干喝吗。”何棋先开口。
程景明看了看手机：“我点了小龙虾，马上到。”
“哦？有备而来啊。”
“那是啊，要不然等你蹿局，我等什么时候啊。”
程景明看着对面的路铭和何棋开口：“你不正式介绍一下。”
近些年和何棋见面都过于正式，少有的不谈公事不在公司时她也时刻保持着雷厉风行的模样。
而此刻，她不顾发型是否精致，戴着和路铭相似的大框架眼镜。
穿着宽松大白T恤和宽松的格子休闲裤，随手拿着本就放在桌上的空水杯，下巴托在水杯上半趴在桌上。
他们都早就忘了，这才是何棋最原本的模样，自由随性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