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事,做了不说都不如不做。
“奴婢不怕挨打,总要有人替姑娘说句公道话吧?”
若是放在以前,其实梅染也是不敢这样做的。
但是最近的晏初岁让她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所以她才大着胆子说了那些话,也算是一种小小的试探。
万万没想到晏初岁竟会这样护着她,让她心底升起一股可以为自家姑娘做任何事的冲动。
刚好此时,晏初岁还真有事情交代她去办。
她取出自己早就写好的东西,交给梅染道:“把这封信给你哥哥,让他想法子把信里的内容传到三皇子妃的耳朵里。
“别做得太明显,免得引人怀疑。”
“是,奴婢这就去办!”
梅染将信揣进怀里,一刻不停地出府找娘家哥哥去了。
……
大夫给晏初锦后背上了药,交代她若是不想留疤,最近只能趴着睡觉之后便告辞了。
看着晏初锦鞭痕纵横的后背,俞氏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儿真是受苦了。”
晏初锦此时疼痛减轻许多,心里便惦记起另外的事儿。
“娘,你不是说家里都安排好了么?
“我都到宫门口跟三皇子碰面了,结果硬生生被祖父给带回来了。
“祖父当时说的话还那么难听……”
说到这里,晏初锦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
“娘,你说三皇子会不会因为祖父的话生我的气啊?”
“傻孩子,三皇子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生你的气呢?”
俞氏小心翼翼地避开晏初锦的伤口,把她搂入怀中安抚。
“皇后娘娘的口谕都来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倒是。”晏初锦闻言心下稍安,却还是对早晨的事儿耿耿于怀,“娘,祖父到底是怎么发现我不在家的?”
“唉,说来也是巧了。”俞氏叹气道,“是你房里的钱嬷嬷一大早听人说竹青没了。
“她没找到晏初岁便又来祠堂找你,谁知你们两个都不在府上。
“那个蠢妇就在祠堂大闹起来,这才惊动了老爷子。”
“竹青死了?”晏初锦闻言大惊,“怎么死的?”
问完不等俞氏回答,晏初锦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断摇晃道:“娘,是晏初岁,一定是晏初岁干的!”
“这事儿又跟初岁有什么关系?”俞氏被她给说蒙了。
“她一定知道竹青是我的人了,所以才痛下杀手。”
“不至于吧……”俞氏的语气有些迟疑。
虽说她素来偏疼小女儿,但也从未觉得大女儿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
“就是,她就是!”晏初锦带着哭腔,不断地摇晃着俞氏,“娘,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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