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径旅客不由纷纷多看她几眼。
一个容貌艳丽身材姣好妆容精致的女人身着一袭火红连衣裙,却像个屠夫似面带杀气的死死盯着人群,画面实在养眼又诡异。
终于,千盼万盼,苏歆终于看到一个四十多岁贼眉鼠眼男人鬼鬼祟祟将手伸到口袋,从里掏出一把锋利小刀,割开了另一个男人的皮包。
得手后,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低头就欲拿着战利品飞速离开。
谁料,男人才走几步,他的肩膀被一只不算宽大的手按住,面前响起清冽又如地狱般冰冷的女声。
“不想着好好工作赚钱,就想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顷刻间,喧嚣无比的候车厅不断响起男人凄厉哀嚎声。
小偷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尽管苏歆下手很重,但人群也只是象征性的劝了几声,无人真正上前阻拦。
直到警铃声四起,倒霉被苏歆拿来作为出气筒的小偷才堪堪捡回一条性命。
揍完小偷,苏歆面无表情的开车回家,面无表情卸掉脸上精致妆容,将身上正红连衣裙扔进垃圾桶。
战袍无用武之地,留着何用?
……
转眼又一个星期过去,来到了五月二十日,被国民冠以情人节的日子。
苏歆只着一件简单白T配一条黑色工装裤,未施粉黛。
情人节,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一条辛苦搬砖的上班狗。
沈慕言又来找她吃饭顺便复诊。
身着一件白色休闲衬衫,正式又带着随意。
这是他第二次复诊,面色红润有光泽,脉象健康。
苏歆收回手,扯了一个笑,“你的肝气郁滞已经完全痊愈,不需要再调理了。”
沈慕言笑,“好,正好我也不想喝中药了,真的很苦。”
他现在每天都很开心,心病找到心药,自然药到病除。
随口的一句,苏歆又想起那个“负心汉”。
那家伙,也很不喜欢喝中药,嫌苦,喝了以后会找她要奖励,让她舌腔都变得苦涩。
沈慕言不知道她的心理,牵着嘴角起身,“小歆,我预订了一家天台餐厅,我们走吧。”
这半个月以来,他们天天一起吃晚饭,有时他邀请她散步,她也会同意。
沈慕言自以为他们关系回到了以前学校的样子。
谁料……
苏歆没有往常一样答应和他去吃饭。
苏歆直直看着他眼睛说:“沈慕言,你病已经完全好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原本喜悦的沈慕言一下怔愣住,“这段时间你答应和我一起吃饭,只是因为我的病?”
“对。”苏歆应得斩钉截铁,“沈慕言,我对你已经完全没有感觉,我很爱我的老公,所以……你不要再来找我,免得他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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