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悠,我是丛桦,我们来看你了,你哪里不舒服?”
夏妤默默补上回答,脸不舒服,心也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不光是因为挨打憋屈,还有一层原因是来自夏母的电话,在场其他人不明白怎么回事,夏妤心里明镜似的。
夏母给喻悠打这通电话,是因为她的关系。
还是那句话,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作”无止境,喻悠送上来了那么好的把柄,她不借题发挥一番多可惜?
真以为道德制高点是那么好站的?喻悠以夏母的角度来训责她,也得看她能不能担得起。
被打了巴掌后的喻悠回屋用冰块冰敷,想要快些消肿之际,随后回到房间的夏妤,给夏母打了电话。
通话内容只有一个中心思想——蛮不讲理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