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牙关咬得死紧,侧头看着白念晚,一字一顿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想要小孩?”
白念晚眨着大眼睛,无辜道:“哎呀,你都这样了,那我肯定也不好说,也太为难人了……”
他都这样了?
他怎么样了?!!!!
薄纪言只感觉自己的血压血栓同时上升,顶得他的太阳穴突突发痛。
倒是薄景淮一时间有些坐立难安,原本是想解决孙子婚姻大事,好让快回国的老伴不添堵,结果倒好,突然撞破孙子的闺房秘事。
他只能尴尬地咳嗽一声,握着扶手站起身,一边快步往门口走,一边回头叮嘱两人。
“我下去看看菜上的怎么样了,你们夫妻俩有什么误会自己聊聊吧,聊好再下来,不急。”
书房门打开又关上。
薄纪言猛地转身,质问白念晚,“你刚刚……”
“咔哒”书房门又被打开半扇,露出薄爷爷神情难辨的半张脸。
“纪言啊,爷爷有个朋友过两天来老宅喝酒,正好你也一起来,他是一个很有资历的老中医……”
到底没能把话说完,书房门又再次合上。
薄纪言的愤怒已然具象化成实质,朝着白念晚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你在我爷爷面前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那些钱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白念晚原本摆了薄纪言一道正乐呵,陡然听到薄纪言这么一句话,犹如兜头被人扇了一巴掌,带着笑意的眼神也暗了下来。
她凉凉地抬头看着薄纪言冷笑:“薄纪言,你应该感恩我没在爷爷面前揭穿你婚内出轨,这边离婚合同没签字,那边就迫不及待带着前任去开房。”
“我说你要不等老中医来了好好查查,免得烂黄瓜得了病还不知道!”
她一个白眼翻到了天上,连待在一个房间跟薄纪言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觉得烦躁。
当即抬腿就要往门口走,被兜头淋了一盆子汽油的薄纪言,怒火烧得更甚,转头扣住白念晚的手臂,声音带着警告。
“谁烂黄瓜?把话讲清楚,你再敢在我爷爷奶奶面前胡言乱语试试看……”
白念晚根本不欲与他争执,拼了命地想从他手心里抽出手,然而薄纪言下了力气,白念晚哪里是他的对手?
两相一扯,“撕拉”一声,扣到脖颈的衬衫扣子竟然蹦飞了几颗扣子。
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的皮肤上,全然嫣红青紫的印子。
暧昧得让人眼热。
薄纪言瞬间危险地眯起眼,声音带上了几分警告:“这是什么?吻痕?”
白念晚下意识想要扯回衣领,覆盖住身上暧昧的红痕,在发现两相力量悬殊过大,薄纪言还一副非要追问到底的架势。
干脆直接袒露开胸前雪色的肌肤,让那些痕迹张扬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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