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稍显稚嫩的小手递给她。
临行前，娇娇回过头。
“爸爸妈妈，你们会忘了我吗？”
蝴蝶夫妻嘴唇嗫嚅，面容枯槁，竟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娇娇垂眸，掩去眼中的所有情绪。
她转头，挥舞年轻的翅膀，和小姨一起飞向窗外。
考场外，无数看不清面孔的蝴蝶人向两个女人发起包围。
她们不断抖落鳞粉，想要控制住两人。
可这些有毒的鳞粉一旦要接触到两人，娇娇手里的录取通知书就会发出金色的光芒，将鳞粉弹开。
蝴蝶人想要去追，可单薄的蝴蝶翅膀徒有美丽外表，怎么也追不上那两对有力的麻雀翅膀。
所有蝴蝶人，都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女人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蝴蝶夫妻跪倒在地，两对翅膀均干枯开裂。
而翅膀上的四张老脸，似乎也脱落下来，不知道是走向灭亡，还是解脱。
薛优忍不住对着娇娇和晓兰的背影挥了挥手。
祝你dú lì，祝你自由。
再见、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