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大点起伏的情绪都没有，但他们明明是有呼吸的，明明是活人，是拥有者神魂的活人。
“…………”
问心，自然是以心入试炼。
哪怕他们只是站在那，可他们的心已然经历千百遍的残忍摧残和压迫。
可不论是其他人的惨痛，还是慕归离陷入了能造成她百倍甚至是千倍痛苦的那些最黑暗的前世经历。
她依旧淡定地带着面瘫脸，平静得像是在围观一场戏。
比起他人，可以说她的心魔幻境是最为痛苦和危险的。
如果是简单的将前世那些再经历一次，哪怕是不用五玄术压制情绪也不会让她崩溃和入魔。
但噬心堂和其他心魔幻境不一样的就是危险程度。
她经历了比前世还要凄惨数倍的经历，哪怕是自己成为了池柔舒，亲手将亲人都屠戮了，哪怕是亲手将父母肢解干净，将几位哥哥炼制成器，甚至最后自己也被活生生的分尸而死。
慕归离依旧不动如山，淡定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