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砚瞬间躲开，出现在了她面前，神情惊奇地弯腰打量她的表情。
慕归离：“……看什么？”
贺楼砚仿佛观察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东西：“你怎么就连生气都没什么表情呐。”
他也不知脑补了什么，恍然大悟：“噢，面部肌肉坏死？！”
接着，小黄鸡被他屈指一弹飞了。
然后脑袋就被他怜惜地胡乱撸了一把，语气满是同情：“放心，本尊是一定会嫌弃你的。”
头顶炸毛的慕归离：“……？”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慕归离咬牙切齿的一脚踹过去，再次被躲闪而开的时候，她唇角一勾。
暗含着禁咒契约之力的召唤瞬间启动。
转瞬魔头就被召唤到她面前。
同时，慕归离上去就是一拳捣在了他脸上。
‘啪——’
空气沉默了。
贺楼砚依旧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还眨巴着勾魂眸子盯着她，一副无辜的模样。
慕归离的拳头还在他脸上，却使出了吃奶的灵力，都撼动不了他分毫。
“……”
片刻，慕归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自然地收回手，淡定地转移了话题：“你是为玄冰魄而来的吧。”
贺楼砚歪了歪头，忽然弯了弯眼眸，嚣张地发出了一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