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徐麟那混账东西做出什么我都不意外。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裴行舟。
语气是从所未有的冰冷,「裴行舟,你别自我感动了。」
我看着他痛苦又温存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说了下去。
「我是为了秦家的钱财嫁给秦靳不假,但在此之前,我也从未喜欢过你,我喜欢的,只是你能给我带来的价值而已。」
「我和秦靳夫妻七年,感情甚笃,他就算不在了,我也不会爱上你的。」
「你说谎。」
裴行舟攥住我的手,在我枕头下面找到了那个小木剑的吊坠,「那为什么,还要把这个留那么久?」
我一把夺过小木剑,扔到地上。
「现在,我已经扔了。」
25
裴行舟疯了一样地吻我。
他的吻激烈又缱绻地落在我身上,一只手制住了我双手的手腕,任我怎么咒骂挣扎都不放手,彷佛将这些年的情感都毫不保留地倾泻出来。
有一瞬间,我觉得他真的想吃了我。
舌尖尝到甜腥的味道,是我咬破了他的唇。
裴行舟的表情不甘,带着几分荒凉,「你就这么为一个死了的人守贞?」
我看得出,他还恨我,却离不开我。
我说,「对。」
尽管我和秦靳的关系连陌生人都不如,但丝毫不妨碍我和他在别人面前装出恩爱的样子。
起先,是我刚嫁给秦靳,他要装出和妻子恩恩爱爱的样子来掩饰他对我的虐//待,以彰显他虽然不良于行,却是个温和端方的正人君子。
后来,是我必须要和他装作恩爱,假装爱他爱得要死要活,以掩饰我在两年间一直对他下慢性毒药的事实。
所以,秦家人即使几度想赶我出门,往我身上泼无数脏水,却从没在贞洁上做过文章。也不知道,秦家说一不二的大少爷,我的丈夫秦靳,是被我亲手毒死的。
我骗过了所有人,当然,也包括偷偷调查我的裴行舟。
我想,这些年,他一遍遍地听到我和秦靳伉俪情深、你侬我侬的消息时,该是折磨的吧。
世间最难的东西就是忘却,显然,裴行舟从未忘记。
「凭什么?」
裴行舟眼里看到的是从未见过的偏执,「我哪里比不上那个人?」
「哪里都比不上。」
「徐念——」
我抿着唇不说话,掩在袖子下面的手死死攥起,以一种冷硬的态度表达着抗拒。
「如果不想第二天看到一具尸体的话,还请裴大人放开民妇。」
裴行舟却笑了。
「民妇?」
他似乎觉得荒唐,片刻后却释然,「很快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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