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2 / 3)

    却听见前方传来惊呼:

    “四娘子,四娘子您别生闷气!奴婢不觉得委屈,若害得您伤了身子,那才是奴婢的罪过,四娘子——”

    像是生怕旁人听不见,雪芽嗓门极大,哭得凄凄惨惨。

    她手忙脚乱地扶林嗣音,然而有人比她更快,男子有力的臂膀绕过女郎纤腰。

    林嗣音撞上青年胸膛,一只手因害怕而下意识勾住他腰身,二人的距离逐渐拉近。

    在陌生冷肃的气息缠绕之下,她缓慢闭上双眼。

    晏洵身体微僵,用宽大衣袖遮住二人此刻的亲密,克制地将人抱起:“去请大夫。”

    ……

    房间里都是熟悉的味道。看见雪芽端药进来,林嗣音蹙起秀眉,嗓音微沙:“雪芽。”

    雪芽应一声,正要将随身携带的药丸放入碗中化开。这是林嗣音药里最关键的一味。却见林嗣音摇头,“把它收好,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让旁人看见。”

    雪芽有些疑惑地点头。

    房里的声音惊动等候在外的丫鬟,不多时,几个丫鬟领着一位老大夫进来,为林嗣音把脉。

    老大夫头发花白,留着长胡须,像是话本里行走江湖的神医。他捋着胡须沉吟,回头与药童耳语几句,问林嗣音:“女郎可记得夫人当初怀胎几月?”

    林嗣音轻声道:“母亲未同我说过,但应该不足月。”

    老大夫眉头皱得更深,慢慢说道,“确实是气血不足的脉象。女郎身子各处都弱,牵一发而动全身,药一日不能断。”

    药童端了一碗透明的液体过来,袖中银针扎在林嗣音指尖,落下一滴鲜血,鲜血很快融入那碗液体之中,不见丝毫异常。

    林嗣音问:“可是我的病需要施针?”

    “暂时不必,”老大夫摇头,“女郎且安心修养,如有不适,随时传唤老夫。”

    他放下帘子,去见站在屋外的晏洵,压低声音:“三郎君,不是老夫怀疑的那种蛊。”

    晏洵淡淡嗯声。

    没有蛊,但她带给人的感觉却那样清晰。她无意识地靠在他怀中,柔软衣襟与他相贴,低头便能嗅到让人欲罢不能的气息。

    便是意识清醒,晏洵也忘不了这个味道,与这种味道带给他的感觉。

    他往屋里看了一眼,说道:“去请母亲。”

    随后进来的人是玉露。

    林嗣音倚着床,由玉露为她把药膏抹在猫挠破的地方,听她说起这两日的事:“首饰换的银钱,奴婢写在了账本上。奴婢本在晏府大门外等候娘子,有人把奴婢领进来,说晏家的马车把已经把三娘子送走,四娘子犯了病,歇在此处,他们还问奴婢要了药方。”

    雪芽则叽叽喳喳地与玉露讲起今早发生的事,她心有余悸:“三郎君居然帮娘子说话。”

    林嗣音昨夜见的人也是晏三郎君,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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