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夫子们都点了点头,赞赏的眼神根本挡不住。
许多学子第一次上台都会怯场,说话结结巴巴的,最终只能遗憾下台,这样不慌不乱的学子着实难得。
二人就这样有来有回。
只不过去,很快,那人就撑不住了,肥胖的脸上冒出豆大的虚汗,他抹了一把,急促地喊到:
“不玩了不玩了,我认输。”
他肥胖的身躯一抖一抖的,走下台是还面朝大地摔了个狗啃泥。
众人见到此番景象,鄙夷的表情瞬间化为狂笑,今天真是为一众学子贡献了笑料。
李夫子脸色阴沉地仿佛可以低下水来。
他眼里有些疯狂,俯身在周家盛耳边说:
“你去。”
周家盛的动作瞬间凝滞,眼里满是难堪:
“夫子你在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
话音未落,李夫子威胁的声音传来:
“那这次去参加童生考试的名额……”
周家盛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这是用他的前途来威胁他了。
他闭了闭眼,死死咬着后槽牙,走上台。
“我来应战。”
周小宝看着他,眼里有一丝不解。
听着众人议论的声音,周家盛仿佛感觉有人在他脸上狠狠扇了几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
周小宝十分有礼貌地冲他拜了一下。
对于周家盛这样的老手来说,周小宝显得还是有些稚嫩了。
即使他过于用功,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家里。
有一次,周慕云看着家里被过度消耗的油灯陷入了沉思。
本想提醒他可以适量放松,可是一对上周小宝对知识充满渴求的眼神,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第二天默默到镇上,把家里的油灯换成质量最好的那一款。
但是周小宝还是落了下风,毕竟周家盛比他早入学这么些年。
周家盛最终以君子当以好学为主,而不应该将精力花费于无用的事情上为结尾。
夫子们在台下微笑着相互点点头,表示对他的论述的赞成。
周小宝思考了一会,神情严肃地反驳了他:
“窃以为,君子不止以为主,更应该躬身入局,小到山野之间的耕作,亦或居于朝堂之上,都应该该要走进去……”
他说着,他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了姐姐拿着秧苗,站在田间,双脚深深地陷入湿润的淤泥中的样子。
她看着周小宝,笑盈盈地说:
“要想了解稻谷的习性,必须自己亲身去经历它的培育,成长,成熟直至死亡,实践才是了解事物发展规律的最好方法。”
她仔细检查着秧苗的根茎,声音顿了顿:
“其实不止于耕作,其他事情也是如此,小宝,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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