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差矣。陈矜,知不知道真相,那是我的运气,告不告诉你,就看我的心情。”
“陈矜!”
眼看陈矜发火,桃软一把拽住,“别,别冲动。”
裴锦年笑。
“时隔多年。你还是能轻易被我一句话激怒。陈矜,你也就这点本事,忍耐。”
“你以为人人像你一样筹谋算计!心思最脏!”
“不可否认,当年的我差一点就赢了。只是舒然告诉了桃软真相。不然,陈矜,你拿什么和我挣。”
“赢有什么用。桃软爱的人是我!是我陈矜!”
“……”
“我和桃软有一个儿子,你有什么?!哦,有个尚未定型的孩子,可惜……可惜被亲生父亲弄死了!”
“……”
裴锦年脸色愈发难看,如今为止,他和舒然那个苦命的宝宝成了裴锦年的心结,疙瘩,任何人都不得在他面前提起的痛和悲伤,而陈矜越说越兴奋,因为陈矜知道,往死里揭开裴锦年的伤疤,并且撒盐。
“论起手段,狠心,我陈矜在这方面上确实不及你裴锦年千分之一,我,甘拜下风!只是不知,裴总,你晚上睡觉做梦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你未出世就被亲生父亲扼杀在肚子里的宝宝,应该会很——”
“你找死!”
“住手!”
在裴锦年拳头挥向陈矜的那一刻,桃软毫不犹豫,她用身体挡在中间,幸亏裴锦年及时收住,否则,那一拳头就打在了桃软鼻梁上……
陈矜也吓一跳,护着桃软爱惜的不行,“你做什么!下次别挡在我面前!”
“我,我怕你受伤。”桃软说。
虽然很怕,但……
陈矜是她的爱人。
陈矜拥护女人,“不会的!真打起来我未必输给他!”
光是桃软这一句‘我怕你受伤’,下意识的反应,裴锦年就满盘皆输。
很快,桃软看向裴锦年,心平气静地怒道,“我不管我们之间,或者你和陈矜之间有什么恩怨和仇恨,过去的事就当过去了。请你以后好自为之,也希望……你安乐平安。”
“……”
陈矜牵起桃软走的那一刻,裴锦年意识到。
原来他前半生所追求的一直不属于他,从未属于他……而后者。
裴锦年看向舒然。
舒然被一群富家千金围起来,好像被欺负了……
男人果断抽身。
—
“我真是服了,你走路没长眼睛啊?!知不知道我这身晚礼服是纯手工定制,很贵的!现在给我弄脏了,你赔得起吗!”女人望着晚礼服上的污渍,她大发脾气又十分恼火。
面对这种突发状况,舒然实事求是。“是她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所以才把酒水洒到你身上。要赔钱找她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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