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出一份图册地形,为张衍指明。
只是这一看,张衍却发现,这地图繁星点点,多有标记名姓,只是这所谓鳞光玄庐名字好听,却在偏僻边缘之地。便问“这出,确实有些偏僻了吧?”
灵机脉络,愈发偏僻之地自然分布稀疏,且灵气浑浊。
那道士连忙说道“郎君有所不知,此地天赋灵机,生得一处泉精水眼。若非因我全真玄庐精舍数量繁杂,因为太过偏僻的便无人选择,这才降为玄庐,不然定要是标为气府的。”
“哦?那便就这个罢。”张衍瞧了瞧,见其他地方不是属性不同,便是有人占据,最终只得如此。
罢了,却见那道士眸光闪烁,欣喜之色溢于言表,不免心中有所疑惑。但很快,那道士便将玄庐玉牌与内门令信,并一金色宫羽,装在一漆木托盘递来。
笑着说道“这是师弟的玉牌令信,和传信宫羽。届时只需以灵气炼化,玉牌自然指引师弟前去。”
“那就多谢师兄了。”张衍笑着手下,拱手道。
道士练练摆手,面连笑容,神情也更加热切不少“师弟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张衍看着手中雕琢祥云纹样的玉牌,道篆上书‘鳞光’,另一面写着‘玄庐’也是道篆。
暗道料想那道士应该不会诓骗他,可思及那道士种种表现,似乎很是急切,仿佛一烫手山芋一般,想来这其中定然有其他内情。不过他也不想多做深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嘛。
张衍离去后,王守仁满是欣喜,哼着腔调俚语一脸得以昂扬,待到了后殿,却发现一老者朝他走来,忙行礼“师叔。”
“什么事儿值得你这样高兴?”老者正是司职洞府管辖的领事张鸣,也是登天阁又名的老好人。见王守仁一脸开心,笑呵呵的问道。
“方才一内门弟子来寻觅玄庐洞府,将那鳞光玄庐选去了。”
见王守仁如此回答,张铭便觉不好,想了想问道“我记得,那有一对龙鲤盘踞。前几日,张氏公子前来,还说想要收服来着。”
“弟子自然与他说了的,只是他实在自大狂妄,还说甚么自能收服之语,弟子无法,便只能予他了。”王守仁一见,忙不迭地解释。
张铭深知他脾性,见他神情夸张,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抬了抬眼皮,又问“那弟子叫什么名字?”
“说是叫张衍的,拿的是惊蛰法会的玉牌。”这下王守仁不由低头,犹豫一番,小声说道。
这下张铭顿时了然,看了他几眼,叹道“你啊,好自为之罢。”摇了摇头,又背着手兀自离去。
走之前,还冷眼瞧着自以为是的王守仁,不禁摇头。
他早知这王守仁狭隘浅陋,不想竟这般大胆。
门中诸多势力,本就因着定修上人唯一关门弟子之位,并上人一脉中的门下资产争垂涎三尺。
况且,定修好容易得了这么个弟子,更是世家与师徒一脉争斗的漩涡节点,其他人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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