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钟灵毓的声音,慢慢哽咽,“而我,出身不高,也没娘家可以依靠,我只能靠自己。从一开始,我提出想去军政府工作,初衷就是想在大事上为你分忧。
我想成为一个能里外都能帮到你的妻子。为此,我再辛苦都觉得值。可你现在寥寥几句话,就想把我打回去...沈怀洲,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闻言,沈怀洲愧疚不已。
同时,他的心也慢慢软下来。
摸了摸她的脸,沈怀洲哑声道:“祖母对你说那么过分的话,为什么现在才提。”
“祖母说的是实话,没什么可提的。提出来,就好像我在挑拨你和老太太的关系一样。若不是你今天言行无常,我肯定把老太太的话,烂在肚子里一辈子。”
说到此,钟灵毓想到沈怀洲方才的霸道、粗鲁和独断专行,心里愈发委屈气恼。
人一生气,难免就容易不理智。
特别是在感情方面。
拍开沈怀洲的手,钟灵毓去了浴室洗澡。
而她洗澡的这段时间,沈怀洲竟然连表态都没有。
本就恼火的钟灵毓,更是气上心头。
她裹着浴巾出去,也没看到沈怀洲。
这节骨眼儿,沈怀洲突然‘出走’,又是让钟灵毓气上加气。
她理智全无,穿好衣服后,便从衣柜里翻出藤皮箱,开始收拾行李。
半个小时后,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也没见沈怀洲折返。
钟灵毓面色更冷了。
她拎着藤皮箱下楼。
正在客厅打扫的付嫂,见状问:“太太,您这是要做什么去?”
钟灵毓心里有气,但也不会撒在佣人身上。
她勉强笑着,“我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
付嫂看了眼她手里的藤皮箱。
这哪是出去走走,这是要离家出走吧。
她刚要说什么,钟灵毓已经拎起藤皮箱往门口走。
当佣人的,自然不可能拦着雇主出门。
她赶紧去厨房,跑去跟沈怀洲说。
沈怀洲正在做饭,听到身后慌张的动静,他蹙眉道:“什么事?”
付嫂气息不顺,“太太...太太她拎着一只挺大的藤皮箱,正要出门,不知道要去哪,先生您快去瞧瞧。”
沈怀洲脸色骤变。
他手上的菜刀,咣当一声掉在台上,发出一声巨响。
连围裙都没来得及摘,沈怀洲忙往前院跑。
正好瞧见钟灵毓拎着藤皮箱,消失在大门口。
沈怀洲迅速追了过去。
在钟灵毓即将上车的那一瞬,他抓住她的腕子,沉声道:“你出个门,拿行李做什么?”
钟灵毓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淡淡道:“我被文青钰盯上,云城又待不下去,邵城也不安全,去国外生活更安稳顺遂些,以后恐怕不能和少帅再见面。彼此相隔甚远,便各自安好,不用挂念,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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