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的太快,nǚ fàn人的尖叫声也是戛然而止,包括众押司在内,个个都神情怪异地看向金淼琼,心生同一个念头,这女人,好生彪悍!
林瑾的手几乎是瞬间抽出了另一位押司身上的佩刀,神色凌然看向金淼琼。
“胡说八道总得有个限度,更何况,你竟敢当着我面伤人,可知罪?”
但金淼琼毫不惧色迎上林瑾目光,声音清冷,“总押司,动手之前,是不是得听我几句话?”
“这胖子一口咬定我们得了疫病,你们见过哪个的疫病的可以跟我一样生龙活虎的?见过哪个地疫病的跟寻常人一起生活这么久还没感染病的?”
单单两句问话,如此浅显易懂的常识问得众押司、犯人面面相觑。
金淼琼说得对,同行一路,要真是得了疫病,他们谁也逃不过。
将众人反应看在眼里,金淼琼冷哼一声,伸手将团团的嘴扒开给众人看,“我家团团舌尖红赤,舌苔薄白干,津液不足,伴有发热反复,鼻塞、流黄涕。不过是受惊吓加之路途劳顿而得,而小孩儿身体羸弱,是以多日不好。”
金淼琼声线清冷,说得有理有据,“而疫病,多半来势汹汹,不消一日人就倒病不起,神志不清,且传染力度极强,相隔数百米都可因空气、水源而散发下去。”
此番话颇具信服力。
众人也反应过来,这分明是胖押司觊觎金淼琼美色不得而痛下杀手……
“这死娘皮子才是胡言乱语,她一个官宦出身的小姐,哪里懂得这些……”
深坑里的胖子扶着腰艰难爬出来,还想辩解,被林瑾投以警告眼神而闭嘴。
林瑾看去,金淼琼肤白貌美,即便身着灰白囚服也难掩其美态,加之气质冷冽、动手利落轻松,无形中,他已信服她说的。
“你说的,可有证据?”
“我的外祖母,师从南岛神医卜算游,以庶民身份曾为太宗皇帝诊治头疾,一手银针使得出神入化,不过半刻就治愈,得太祖皇帝“神医”称号。我幼时最是体弱多病,自小跟随外祖母身边得其教诲,自是耳濡目染。”
好在先前得了原主的记忆,金淼琼当即便开口做了答。
可这话却让林瑾脸色微变。
竟然是恩人的外孙女……林瑾瞳孔微缩,当即便从地上将胖子提溜起来。
“行了,事情已明白,散了散了,人都没事就好,你们俩,将人送还给闫智铖,不得亏待!”
说罢,林瑾拖着胖子离开。
两位押司大抵见金淼琼娘几个可怜,当即多分了些粮食、水给她们,也没别的了。
“团团,果果,希儿,你们没事吧?”
一中年妇人匆匆跑来,太过急切没注意差点被绊倒。
“祖母,您慢点!”
“祖母,祖母,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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