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写作业!”
绥草抱起自己的书本文具,“我要回自己房间。”
她急匆匆地将被无情地评为零分的废纸揉在手心,转身就走,祝余连挽留之词都没说出口。
他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房门里,留下一个寂静的客厅。
“好歹把我画的还给我呀。”
那多少也算份手工课作业吧。
祝余无奈地化悲愤为动力,再次压平被风卷起的试卷。
这回真的该做题了。
背靠着相隔的门扉,林绥草摸了摸滚烫的脸颊。
难以遮掩的红润让她羞恼地将带来的东西摔到书桌上,最后一道小问还空白着等待征服。
可是应当持剑征伐的战士此刻被预料之外的一击命中破绽,竟然抛开无涯的学海,将差点揉皱的废纸摊开端详。
“一点也不像。”
“头发的长度短了,嘴唇的位置不对。”
越看越觉得是粗制滥造之作,更别提所谓的艺术造诣了。
尤其是嘲讽她早上发型凌乱的呆毛,张牙舞爪得引人讨厌。
林绥草躺在床上,平举起简略的人像画点评。
接着,她翻身下地,从文具笔筒中找到鲜艳的红笔。
“还有大量的进步空间。”
在零鸭蛋前涂上一个“7”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