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表情却依然平淡,仿佛确实在尝试一种治疗方法。
刺痛感逐渐在温热的包裹下转化为麻痒,每当祝余向外抽离食指时,牙齿都会在皮肤上划下刻痕,而口腔内的挣扎也无疑影响到了咬人者,绥草时不时因舌头被按到而漏出苦闷的叹息,混合着咂咂的水声,在客厅里扩散开来。
明明双方都会感到痛苦,但他们却还在持续着这样的行为,甚至没有察觉到外界的动静。
就像是陷入温暖的泥沼,没有第三人的帮助就再也没办法脱身一样。
“我,我洗完了……”
等到变得慌张的通知第二次响起时,沙发上的两人才像是触电般分开。
夏风禾捂住双眼,满面通红地从指缝间往外看。
一丝粘稠的津液从祝余的指尖落下,在空中划出道透明的弧线,坠落到沙发上后留下几点水痕。
林绥草抹了抹唇角的口水,里面混合着淡淡的血丝。
她望了望姐姐,又转过头看着他。
“现在想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