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宁当机立断:“我不面对当地官府,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扭头就走,去看夙乙的伤势了。
而卫宴洲更是得逞一笑:“王子殿下,脑袋痛这招要用几次?”
“我警告你别跟着程宁!”南熵瞪他:“别忘了自己做过什么,我要是你,绝对没有这个脸皮再缠着她。”
他是警告也是强调,希望卫宴洲这个人但凡还有一点脸,就该离程宁远一点。
虽然他不知道这人为什么又突然冒出来了,但是在南熵看来,卫宴洲又无疑是他最大的竞争。
偏偏他刚刚又被他所救。
“呵。”卫宴洲只留下一声冷笑,一刻也没有多留,追着程宁而去。
夙乙的伤虽然看似凶险,不过幸好没有伤到要害。
手臂暂时不能用武器了,剩下就是要安心静养。
听大夫说完没事,程宁松了口气,却也还是说:“别以为扑上来替我挡了剑,我就不追究你胳膊肘外拐的事了。”
她冷眼一瞥卫宴洲。
夙乙刮了刮鼻子,心虚道:“任凭主子处置。”
“伤好了再处置你。”
程宁说完,这一夜下来也累了,打斗消耗的精力巨大。
她只想回客栈。
不过刚走两步,卫宴洲又跟上来,也不打扰,就慢悠悠配合着程宁的步子跟在后面。
......顶着他脸上那道狰狞的血迹。
王喜早在听闻他调遣人力的时候,就忍不住跟来了,此时拿了块湿帕子在手里,想劝他将脸擦了。
这副样子走在街上,百姓都被他吓死了。
不过卫宴洲完全不理,非常自我地跟着程宁。
有一种反正被戳破了,那我可就明着来了的破罐子破摔。
直到回到客栈门口,程宁也没有要理卫宴洲的意思。
但是这里此刻有些热闹。
不时从里面爆发出‘好’‘嚯’,这样的呼喝。
与方才那条街上的杂乱惊慌完全不一样。
程宁跨过门槛,发现客栈一楼的堂食区域,此时正在演皮影戏。
围观的人众多,大多是食客或者本就在这住店的。
程宁被吸引了目光,在大堂也停留了一会儿。
这时恰逢操纵着皮影纸人的老者头一抬,看见程宁......和她身后的卫宴洲,目光顿了一下。
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撇开眼。
程宁挑眉,她还奇怪怎么会有皮影戏来这个客栈演,这个镇子分明没有旁边那个镇子热闹。
原来又是有人刻意。
她并未再做停留,直接抬脚上了楼。
“阿宁,”身后传来小心翼翼地试探:“你不再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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