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夜到现在,积攒的情绪几乎将她压垮,需要出口。
就是这么简单。
但是想想,她的手段也并非光明磊落。
“我故意的。”程宁看着卫宴洲的眼睛:“你会觉得我恶毒吗?”
卫宴洲顿了一下。
他没有觉得,程宁本来就不是软柿子,只是有很多人以为她被放在后宫,就成了没有爪子的猫咪。
但她不是。
将一只吃肉饮血的猛兽囚困久了,她骨子里的天性也还是凶残的。
只是现在的程宁肚子里有孩子,他不希望程宁如此极端。
“朕以为程大帅会将她的脑袋拧下来。”
“那是程大帅,”程宁说:“不是熹妃。”
她眼中有一些咄咄逼人的情绪,好像非要得出一个答案来。
卫宴洲想了想,说:“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他不希望程宁手上沾太多的血,但他可以循序渐进地让所有事情慢慢走到正轨上。
原来他还是介意的。
程宁垂下眸去,笑了,说:“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