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着,要怎么解释。
桑时拿出一根烟,衔在了双唇间,然后,他拿出打火机,把烟点着,他眯着双眼说到,“刚接完客?”
接着,他目光迷离地看向沈明月。
沈明月暂时没明白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或者说,她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她难以置信。
他怎么能用这种话说自己?
她劫后余生,惊慌未定,一切都不是她的错,他凭什么这样说自己?
沈明月怒视着桑时,身子在抖动,接着,她指着门外对桑时说到,“走!你滚!”
桑时一下过来,双手握住了沈明月的肩膀,便在她的唇上亲吻起来,他亲得沈明月双唇发紫,亲到要窒息。
沈明月知道他在生气,她一直推搡着他,让他滚!
桑时指尖的烟蒂落到了他的手上,但是,他毫无察觉。
今天,他就要和她做一夜,让她记住他,别tā mā de到了香港就翻脸不认人,随便找男人,忘了桑时是谁。
他不顾沈明月的强烈和肢体的抵触,把她抱到了床上。
沈明月使劲儿地推着他,“桑时,你这个王八蛋,你和余淮扬一样,都是流氓。”
“谁?”桑时的动作突然停滞了。
沈明月偏过头去,不理他。
“余淮扬?”桑时又问。
沈明月闭上了眼睛,一句话不说。
桑时曾经查过余淮安,知道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个弟弟不是省油的灯,有案底,但是被余鹤花钱压下了。
“他对你动手了?怎么你了?”桑时问沈明月。
沈明月侧过身子朝向旁边,冷声说到,“你没看见么?”
“我看见的是一切?”桑时问她。
言下之意,没看见的呢?除了她趴在余淮安怀里,衣衫不整以外!
沈明月气得眼里冒火,在这种时刻,他关心的是她有没有失身!
她扬起脚要朝桑时的脸上踢,可被桑时一下握住了脚。
“我看见的是不是一切?”桑时又问他。
沈明月恼羞成怒,她打了桑时的胸膛一拳,她的脸都红了。
桑时觉得,凭沈明月的反应,应该是一切了。
桑时从床上起来,给香港警方打电话。
他原本以为,余淮扬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如今,竟然欺负到他的头上了。
他报警的时候,不仅说了沈明月的案子,还说了在余杭的那桩qiáng jiān案,余淮扬估计得在香港坐牢。
沈明月静静地听着他打电话。
他思维缜密,而且,桑时掌握的显然比沈明月知道的要多得多,他不仅说了余淮扬在余杭犯了什么案件,具体的时间日期他都知道,他提议香港警方并案侦查。
所以,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查余淮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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