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固定。”尹正东唇角突然有些笑意，火泄了，他是很愿意跟沈明月聊聊这些日常的，“律所几百万到几千万不等，几家法律顾问单位，每个单位几十万，有的是几百万，大概有十来家。”
沈明月大吃一惊，“你这么有钱？”
他一个月收入都快上亿了，数都数不清。
“这才哪儿到哪儿。”尹正东坐在沈明月旁边，非常贵气地吃着饭。
“你胃口不小。”沈明月有些“仇富”地说道，他根本都不知道底层人民为了挣每个月这几千、万把块钱，每天起早贪黑的辛苦。
尹正东不置可否地笑。
“那把工资卡拿来！往后收入我支配！买什么你别管，你管了就立马给我滚蛋。”沈明月挺傲气地说道。
反正他在外面玩女人她也管不了，还不如握住能握住的。
“不在这里，我晚上给你拿过来？”他凑近沈明月的脸，暧昧又纠缠。
他这意思，晚上还要来。
“你每天都过来？”沈明月敛着眸子，故作不在意地问他。
“不然呢，我去哪？我那套房子不打算住了。”尹正东说道。
“你别气人，你可是外面有女人的人。”沈明月又继续这个让她意难平的话题，想得到尹正东一个确定的答复，告诉她“他外面没有女人。”
可他又什么都不说了！
沈明月又紧紧地攥了攥掌心。
“再问一遍，准备和那个男人怎么着？”尹正东又说。
“那你可管不住。咱俩顶多算是pào yǒu。”沈明月喝完粥，便站起来准备走人了，临关门以前，她又探头对尹正东说，“吃完了可千万别忘了刷碗，这是你的义务。”
说完，她就走了。
到了办公室，就听到大家在窃窃私语，好像在聊什么。
沈明月坐到办公椅上后，问旁边的粟衍，“他们在讨论什么？”
粟衍今天也不像往日那般盯着电脑勤奋了，他正靠在椅子上，似乎在想什么。
“我。”
“嗯？”沈明月不解，“讨论什么？”
“桑总让我去新西兰，主持一个光伏发电项目，我的专业本来就是这个。”粟衍心事重重地说道。
沈明月想了想，新西兰？
“那多好啊。”沈明月笑着说道，“你本来就在新西兰读的书，许灿阳也在新西兰，你也去了新西兰，多好啊，桑总的这个决定很英明啊。”
粟衍转过头，若有深意地看着沈明月，“可我不想。”
“为什么不想呢？在国外工资高，待遇好。还有许灿阳啊。”沈明月简直理解不了，这是多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你明知道，我不认识她，对她没什么心思。”粟衍说道。
“嗯？”沈明月又有些不解，“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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