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笔趣阁 言情 白皮书:大唐无杖录 寄诀别书

寄诀别书(2 / 5)

    “……”花月夜低头,哽咽,啜泣、

    她自认做不到如此大意凌然,也是因为做不到,更想哭了,“可我觉得你应该跟他在一起,只有你配得上。”却低头哭,没看到霄归骅苦笑了一下,恰恰就是说,怕到那个时候,怕自己会舍不得离开,所以她从来不敢,也不会和徐有功展开任何……

    记得起初是怕进一步,会朋友也做不了;到后来,是就算能做得了朋友,可又能怎样呢?

    只会让她舍不得,所以——

    那种感情,也是不能说出来的了。

    两边的信,几乎是同时合上信封,起身走向柜台,准备发出。

    这边,徐有功的简单:「三妹,见字如面,吾在河阳,静候你归。」

    没有落款,但一个归字,已经把他放置在了“家”的位置;

    那边,霄归骅的比较长些,厚厚的两页纸,承托着是这一生都没有完成的心愿。

    霄归骅捧着最后手有些发抖,因为信件一经印戳就注定了她必死的结局,她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闭上眼,再一次,脑海里略过那张清风明月的瘦削脸庞,最后归于那日的黑白棋盘,纵横交错,以及那一句——

    “落子无悔!”

    “……”

    这边,柜台小哥问:“姑娘,还寄不寄了?”

    霄归骅点头,“嗯。有劳。”

    她在山上,已经选好了今日的路。

    那边,柜台小哥问:“这位相公,两封都寄么?”

    徐有功颔首,“嗯。有劳。”

    随后,信,同时盖戳。

    只是属于霄归骅的那一封暂时留下,一摇一晃的翩翩若断翅的残蝶落在箩筐中。

    那一幕,在霄归骅眼中,落得是很缓慢的,触底的纸张沙沙声和吵闹的声音不能比,配合花月夜捂住脸哭的梨花带雨,有点震耳欲聋。

    转身离开,霄归骅恢复了一贯的沉冷态度:“花姐姐,你这样好像赴死的人是你。”

    花月夜哭道:“可他会用你来对付徐有功你知道吗?”

    花月夜说:“我知道。”

    花月夜擦着鼻涕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有办法……”霄归骅靠在花月夜的耳边,一番耳语,走出驿馆……另一端,徐有功和周兴则是离得很远,主要是徐有功走得很快。

    周兴上马继续带路的时候,一想到衙门里堆积如山的案卷就又垮了脑袋,“话说,你能不能忙完了你的案子再帮我处理处理公务,我真的不行,我真的要累死了。我觉得这对我就是很大的惩罚了……我爹都没见我这么用工过。”

    “……”徐有功恢复冷漠,稍迟抵达衙门口,才道:“可以考虑。”

    衙门口,有正经值班的衙差,眼看周兴回来,列队整齐。

    周兴则离得老远,先凑过去对徐有功道:“我可知道你的脾气没有让人夹道欢迎,咱们直接这么进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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