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元理见风使舵,霄归骅也没追究,她知道徐有功还需要他,但等他不需要了的时候……霄归骅看了他一眼,元理就觉浑身发凉,难道,莫非,这就是……阴柔的阴气?
“走吧。”徐有功敏锐的感觉到了两个孩子之间的不对付,不过,这正如他所愿,万一元理有问题,自己只要有机会还是要把霄归骅赶走……
出了府衙大门,窄窄长长的巷,夕阳如血,在沿水河畔边的聚贤庄,迎来客往,好不热闹。
徐有功还是没去,救人可不是为了吃饭。
霄归骅于是带他们去了之前的摊边坐下。
眼看元理坐在霄归骅附近,徐有功担心出事,也坐下来,这是七年来他头回与人共饭,霄归骅目光顿了顿,然后照旧要红米,要桔水,元理过去摩拳擦掌得点了毕罗,又要了胡饼和馕……还加了一只鸡腿。
只是饭时,元理一直挠手。
徐有功便直接抓他的手,拽给霄归骅看,“三弟,你看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烧手,痒,蜕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