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术不正，再好的字也透着一股歪风邪气。
更何况，她纸上那么大一团墨。
这么大的污点，哪比得上他江卿的。
简谦也是皱紧眉头。
“致远，你再好好看看。”
“你手里那张写得中规中矩，即便没有被墨汁污染，也拿不了什么高分。”
宋致远本就不懂书法。
听简谦这么一说，他脸色便有些难看。
简谦和他是多年好友。
以前，无论他提什么建议。
简谦或多或少都会给他些面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当众否定他。
他握了握拳，不再说话。
因此，评委结果出来。
江卿是第一名。
得知这个结果，程雪咬着唇。
内心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虽然她听到老师们都在夸江卿。
可是，眼见她得了第一，心里还是难以接受。
她拎着包，朝江卿走去。
怒气冲冲又怨气重重。
“恭喜你啊江卿，有个好师傅！”
语气不可谓不嘲讽。
班里同学都在窃窃私语。
石净是江卿的老师。
难不成，江卿初试的时候，就是他帮忙作弊的？
毕竟，那天确实没看到江卿。
江卿冷着脸。
“那你没得奖，是怪你师傅没教好吗？”
“你！”程雪抬手。
“我师傅自然教得很好。”
说罢，程雪脸色阴沉地说了句。
“对不起。”
提着包，她撞开江卿就要离开。
江卿却上前拦住她。
“怎么？你这么年轻，不会得老年痴呆了吧？”
“说好了下跪道歉，就是下跪道歉。”
刚刚江卿自证的时候，程雪就在说风凉话。
因此，石净也明白了两人之间或许有什么打赌。
他沉着脸走上去。
“程雪同学，输了比赛不要紧。”
“可千万不要输了人品。”
人品两个字，石净念得大声。
简谦和宋致远都朝她们看了过来。
即便背对着，程雪都能感觉到大家炙热的眼神。
本以为今天能看江卿的好戏。
却没想到……
她心里一恨，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对不起！”
高傲地抬着下巴。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要债呢。
话说完，程雪猛地一下就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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