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咬着!”刘海川递过来一手帕道。
“干什么?我..我会用到这个,软蛋才会用咬这个东西,拿走,赶紧给我拿走,少在这里羞辱我!”我硬着头皮道。
话一脱口,我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瞬间后悔。
“哼!我怕你疼的咬了舌头,死了,我找谁兑现赌约!”
就坡下驴。
“拿来!让你心安一下,让你把心放到肚子里,”我一口咬住手帕,挑衅一下,嘴里发出“呜呜呜”声,是想告诉他,来刮。
刘海川并没有马上动刀刮,而是把我胳膊捆绑在床头、椅子上,这样一来我只有身子能动,胳膊根本动不了。
他又拿出皮筋捆紧我手腕伤口处,大概是为了防止血液流出过多。
他在我伤口先是抹了一层好似酒精的东西,又在上面涂抹了一层黄色粉末,又用火点燃!
嗯!我闷哼一下,声刚到嘴边,让我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我闭着眼,喘着粗气,牙死死咬着手帕,另外一手紧抓床单。
我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久的像是过去了十几分钟,实际上才十几秒而已。
“你看,火烧十几秒,虫卵才会看的见,发紫光的就是,我要开始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