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让别人委屈,才是她的作风。
“……不过我看康国公府和德庆侯府的婚事迟早要黄。”
隋恻若有所思:“唉,不过这回大家都知道郡君不好惹,要是他们真的拆伙了,也不知道谁家还敢娶这样的新妇。”
宣稷毫不犹豫回答:“要是善待珍重,谁会顾忌自家新妇有锋芒?再者……”
他眸光暗沉下去:“……谁都是有血有肉的人,谁都不想被磋磨死。”
隋恻知道这到了宣稷伤口处,便避之不谈:“总之,郡君的事有的人是去头疼……呃。”
他脸色显而易见垮下来。
宣稷看清前面站的人,虽眉梢有厌烦,还是恭顺拜礼:“父亲大人安康。”
宣侯在不远处挡住他们的去路,见到宣稷的态度,眼神里的心虚被厌烦遮掩过去:“你弟弟被国公府的人欺负,你就没一点维护?你是怎么当长兄的!”
这偏心到没别的话即使宣稷早就知道,还是被刺伤。
“……康小公爷是什么性子您也知道,我哪里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