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他想一直护着她，拭去那些痛苦的经历和伤害。
聂枭渊一笔一画，心中的沉重多了几分。
谢妧和聂锦玉玩的正欢乐，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等到她端出糕点的时候，聂枭渊已经画弄好了。
“父皇的画还是这么好看，只不过相比起我的，还差了一点！”
聂锦玉叉着腰，得意洋洋道。
“人小鬼大！”
聂枭渊刮了刮聂锦玉的鼻翼，嗤笑道。
“来尝尝我和母后做的桃花糕。”
聂锦玉将东西放到了聂枭渊的面前。
说到这个，倒是惊了一下谢妧。
她没有想到聂锦玉小小的一个，竟然懂得做桃花糕，步骤比她还要熟悉。
这是谢妧没有想到的。
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聂锦玉之所以会这个，是因为另有他人喜欢吃。
所以她特地看了膳房的宫娥做的，之后再联系上书籍，看多了瞧过了，自然也就懂了。
聂锦玉看着桌子上的桃花糕，心底闪过一抹心思。
他帮过自己这么多，吃一块应该不碍事！
就在聂枭渊和谢妧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聂锦玉用帕子包下了一块。
这个四舍五入等于她做的，她一定要给他尝尝！
想着，聂锦玉在谢妧这里带了一个时辰便离开了。
但是想到娘亲明日要出去一趟，所以她很早又回去寻了谢妧。
此时用完晚膳的谢妧，在房中看着聂锦玉这些年的情况，她才知道聂枭渊为了这个孩子付出了很多。
特别是聂锦玉发病的时候，需要人陪在身边。
寻不到她，那么聂枭渊便守在身边。
看着上边的字，谢妧心中滋味百味交杂，更是沉了一度。
她抬手摩挲着那些字样，久久不能平静。
“娘娘，公主来了！”
谢妧合上手中书籍，站起了身子。
“母后，你说过今夜念故事哄我入睡的！”
“好！”
谢妧伸手挽好聂锦玉散落在耳边的碎发，眼中充满宠溺。
……
此时的聂枭渊想到今日谢妧跟他说的话，所以他早早放下了奏折。
离开前，他还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画像。
他知道聂锦玉去寻谢妧，但他没有想到聂锦玉一来，就是缠了谢妧一个晚上。
聂枭渊本来有耐心等着，但是到了后来，止不住站起身开始来回渡步。
“公主还没有睡？”
“没有！估计是念着娘娘吧！”方里开口解释。
聂枭渊点了点头。
终于，在一炷香过后的时间，谢妧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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