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就要谨慎。
吴裘问：“苏姐，他是不是一上来就骗你？”
“是的。”苏青鱼点了点头。
“都怪我，我正在准备咖啡，结果肚子疼想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咖啡就不见了。”吴裘有些自责。
“不怪你，小贼难防。”
“苏姐，我教你一招，可以分辨谁是助理。
如果你看见那种皮肤像他一样白，保养得比较好，还穿拖鞋在公司里跑来跑去的，那一定是研究员。”
然后，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像我这样的，才是称职的助理。”
这乌黑的眼圈。
这稀疏的头发。
这凹陷下去的脸颊。
这全凭一口仙气吊着的精气神。
苏青鱼笑道：“我懂了。”
【启明星集团】情感神经科室工作规则，第四条中间部分。
【在非工作时间，你可以信任你的助理。在紧要关头，健康的助理会为你提供帮助。】
麻烦的是，现在助理已经不健康了。
吴裘捂着伤口，叹了口气：“苏姐，你不该动手的，如果你想要教训他，可以动他的助理，但不能够直接动他。”
“为什么？”
吴裘如实相告：“他的叔父叫做左富贵，以前在集团里待过，后来被调到天地银行去当行长，背景很硬。”
那个人，苏青鱼在天地银行见过，来到这里的指南针，就是左富贵给她的。
“原来是这个背景啊。”
苏青鱼走到玻璃前，点着里面剩余的人数，头也不回地对吴裘说：“放宽心，我是天地银行的大客户，他叔父是管理金库的，而金库里的黄金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