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笔趣阁 言情 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行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行(2 / 7)

    晏修眼前一亮:“担心我?”

    好奇怪,他不仅不反感裴玉曦的触碰,反倒格外在意她对自己的感受。

    能得到她的关心,他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祝思嘉微怔:“是啊,人之常情,小叔敢舍命救我,我若无动于衷,岂不是冷血之人?”

    原来只是人之常情啊。

    晏修瞬间垮下了脸,不愿再去看她。

    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资格在她面前无理取闹,可听她亲口说出人之常情四个字,他甚至有种心如死灰的感受。

    这种感受,他太熟悉了。

    这个根本不是自己嫂嫂的女人,对他的曾经而言,一定非同寻常的重要,他才会这般在意她的任何想法。

    晏修又问道:“嫂嫂的意思,从前在山阴,也没少遇到过这样上门闹事的登徒浪子?”

    在他没出现以前,她究竟因为这副相貌,受过多少的委屈?

    平民女子最忌拥有倾城之色,若身后无任何依靠,稍有不慎,都能沦为掌权者的玩物。

    他忽然担心起来。

    祝思嘉点头:“不错,那时我甚至想毁了这张碍事的脸,被阿兄劝说拦下了。今日情况特殊,阿兄不在,才会让姓胡的抢占先机,登堂入室。阿兄不在也无妨,胡家这一劫是躲不过了。”

    对付这种人,碎玉多的是手段报复回去。

    敢轻易找惹她的,没有一个是没付出过代价的。

    晏修听她左一个阿兄,右一个阿兄的,实在不是滋味。

    今日他不也站出来保护她了吗?为何她半点都不记得他的好?她当真就对自己厌恶至此吗?

    祝思嘉转身去倒掉铜盆里的血水去了,并未留意他黯淡的神情。

    不一会儿,医馆大夫被请来,看见晏修的脸,他识趣地装作毫不认识一般,上前去为晏修查看伤势。

    “头上破了个很长的口子,深倒是不算太深。”大夫放下药箱,准备取出针线,“这位公子,您的脑袋需要缝针,这可不是一般疼,要给您准备麻沸散吗?”

    晏修皱眉:“麻沸散?听说此物能影响人的脑力,没个一年半载,无法恢复如初,是么?”

    许多用过麻沸散的人,脑子都会迟钝一段时日,少则几个月,多则好几年。

    不论他是做哪一行的,他绝不能失去思考之能。

    大夫:“不错,也可以不用,可缝针不是一般的疼痛,老朽建议您还是别硬撑着了。”

    祝思嘉也劝道:“小叔,治伤要紧,你就听大夫的话吧。”

    她大概知道,晏修从前受伤都是如何处理的,麻沸散那种东西他从不屑于用。可他从未伤过脑袋,这回不一样,谁能忍受得住一根粗针在头皮上穿梭的滋味呢?

    晏修却直接卧躺在榻上,闭上了眼,语气强硬不容反驳:“不必,就按我说的做,直接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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