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笔趣阁 言情 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余欣和珍珍也亲眼所见

余欣和珍珍也亲眼所见(2 / 3)

    “余姐姐今天怎么会有空主动拜访?”珍珍给余欣倒了一大碗咸香醇厚的奶茶,又给她端来满满一盘裹满黄豆面儿和熟芝麻的黏糕,“我惯爱吃这些,姐姐你将就吃。”

    余欣象征性地吃了几口,问她对阿勒宏一事如何看待。

    珍珍将自己心中所想尽数说了出来,她认为阿勒宏已经被权力的滋味蒙蔽了双眼。

    即使他离开大秦时是真心实意想带自己回家的,可时隔一年,他娇妻在侧,人心易变,谁又能说得准以后的事呢?

    接着珍珍又给余欣讲了更多她和阿勒宏小时候的故事。

    她说阿勒宏是自己的父亲从狼堆里捡回来的,阿勒宏无父无母,被一群狼养大,草原上的人都叫他狼孩儿,刚回王都时连路都不会走,被许多小孩子嘲笑、欺负。

    而那时第一个愿意接近他,和他做朋友的,是天真烂漫、乖巧甜美的珍珍。

    余欣听到此处,没有接她的话,默然一阵后她叹息:“我觉得阿勒宏会履行承诺,带你离开的。”

    珍珍:“为何?”

    余欣:“就凭你们这份感情,珍珍。人难免会有失意之时,阿勒宏孤身一人回到北凉,若想救出你父亲、把你带回北凉,绝不会是凭空说说那么简单。”

    “他或许有他的苦衷和不得已,但不论他用尽什么手段,只要最后的结果是顺遂人愿的,那便足矣。”

    珍珍:“但愿如此吧,反正我不相信,他能有那么大的能耐从晏修手里把我要回去。话说回来,余姐姐你对这些事怎会了解的这么清楚?”

    余欣淡淡一笑:“这就是我今日来找你的目的。”

    与她青梅竹马的义兄谢瑾年,便是于一年前的今天遇难亡故。

    余欣虽去纯阳观为他求了盏长明灯,可她能出宫的机会少之又少,若是不能得到一个准信,她心中久久无法释怀。

    昨日她特意托人从宫外带回一盏河灯,以及若干纸钱,就等着在谢瑾年忌日这天为他烧些纸钱,再以河灯为路引问他在地下是否还痛苦孤寂。

    她见珍珍这几日苦闷,便起了邀她一同前去放河灯散心的心思。

    珍珍听完她和谢瑾年的故事,哭成了只小花猫。

    她泣不成声:“可、可是宫中烧纸钱乃是大忌,余姐姐你不怕有人借机落难吗?”

    余欣:“那又如何?大不了是上报到昭仪那儿,又或者是陛下那儿。可你看他俩那样子,像是会计较这些事的人吗?”

    珍珍:“那猫妖怎么办?夜深了,我怕猫妖。”

    余欣:“你们人人都信,就连昭仪都信了,可我偏不信。若世上真有鬼怪,那该死的人早就被冤魂索命下地狱了。”

    少顷,珍珍擦干眼泪:“好,我陪你去。”

    ……

    皇宫西侧一处活水池塘。

    余欣眼睁睁看着那盏河灯无风自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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