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男子皮糙肉厚的都经不住这顿打,更何况是细皮嫩肉的张晚瑶?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时机成熟,晏修已经不畏张家了。
珍珍悄声道:“我也觉得罚得太重了,不就是打死了一个奴婢?在我们北凉,弱者是没有资格得到强者的保护的。”
晏修果然是个臭名昭著的暴君。
杜羡捂住她的嘴:“嘘——这不是重不重的问题,这是我们大秦的国之根本。大秦不像你们草原人讲究弱肉强食,在我们这儿,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长乐宫里的晏修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祝思嘉替他脱下外衣:“你着凉了?我替你把衣服穿上。”
晏修握住她的手腕:“蝉蝉认为,朕罚得重吗?”
毕竟张晚瑶是个弱女子。
祝思嘉摇头:“作恶之人不该分男女老少,罪有应得,若无律法规束,人间岂不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