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有人买通余欣的宫女刻意陷害,总之,余欣脾性古怪苛待宫人一事已传开了。
余欣却反过来安慰祝思嘉:“我可不是在意名声之人,倒是昭仪,您……妾身相信,伯爷定会化险为夷。”
祝元存失踪一事终究传到了朝堂,进而传遍西京。
祝思嘉最担心虞氏,连忙派朱雅外出去了燕王府一趟多加打探。
得知府中一切安好,祝思盈把消息瞒得死死的,半点风声都没让虞氏听着,祝思嘉这才稍稍放松。
祝思盈是真的长大了,又或者,她在府中看人眼色战战兢兢生活的这十几年,早就将她淬炼成一个察言观色、慧心巧思的姑娘。
相比起她,祝思嘉越发觉得上辈子的自己过分愚蠢。
这辈子可不能再这么犟了。
……
这段时间祝思嘉都待在长乐宫不外出,她尽可能地说服自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情况下,祝元存一定还在齐国某处活得好好的。
但她日益消减的胃口可骗不了自己。
晏修这段时间天天都来长乐宫批阅奏折,为转移祝思嘉的注意力,他甚至摊开奏折让祝思嘉一字一句念给他听。
今日的午膳祝思嘉只喝了几口汤,不知是否因为天气炎热她心生恶心,喝下去的汤没一会儿就吐了出来。
晏修连忙传御医,钟姑姑的第一反应却是祝思嘉遇喜了。
她问祝思嘉:“昭仪这个月的月事迟了好几日了,会不会是——”
她这番话倒是让晏修顿感紧张,莫非那避子香没用?
祝思嘉能怀上他们二人的孩子他自然会开心,可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
这个关头,她为祝元存的下落梦断魂劳,他亲眼所见她食量一日比一日小,这种状态下又来个孩子折磨她……
小产对女子身体的伤害同样不可小觑。
祝思嘉仔细漱完口,苦笑道:“哪儿有这么容易说怀就怀的?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这段时间我吃睡都不好,来得迟些也正常。”
御医到后仔细给祝思嘉把脉问诊,最后只是开了副开胃消暑的酸梅汤。
得知她确实没怀孕,晏修也松了口气。
他放松的表情被祝思嘉尽收眼底。
祝思嘉抚着空空荡荡的小腹,失落问道:“臣妾没有怀孕,陛下怎么反倒还高兴起来了?”
她不高兴时总是陛下来陛下去地叫,生怕和他不疏远。
晏修赶紧向她解释了自己的担心。
钟姑姑自觉跪下掌嘴:“老奴多嘴,不该引起陛下与昭仪的误会,还望陛下责罚。”
晏修刚想罚,祝思嘉就皱着鼻子冲他摇头,拿起筷子夹菜:“钟姑姑分明是为臣妾高兴,陛下赏她这份心意都来不及,怎么会罚呢,对吧?”
说罢,她故意张大了些嘴,往嘴里塞了块虾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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