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大人,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
李氏:“是啊,当家的死了,铺中的粮食被人哄抢而空,这不是要活活逼死草民吗?”
蒋年安抚道,“先别哭了,各位好好想想,昨夜可有异样,死者生前可有与人结仇?”
那几个妇人哭哭啼啼,许久才平静下来。
周记米铺的掌柜夫人,抽抽搭搭,“我家掌柜的平日与人为善,从不结仇,昨夜我们还一同休息,早起时,便不见人影。
民妇只当他出去巡店,哪成想,竟被歹人害了去!呜呜……呜呜……”
此话一出,围观百姓一众哗然,嗤笑声四起……
周氏硬着头皮接着哭诉道,“大人,并无异样,最近这天冷得厉害,我家老爷自然呆在自己的宅子中,早早安寝,哪成想,不过一觉睡醒,就天人永隔了!”
王氏米铺的老太爷同样大声哭嚎着,“是啊,我昨夜还和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一同饮酒哪成想,他说没就没了……”
大人!请您为我们做主,一定要严惩这帮歹人!”
“……”
百姓听闻一阵哗然,虽说凶手行事狠辣,可这几个人仗着家中富裕,背有靠山,平日没少欺男霸女,横行霸道。
如今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一时间百姓议论纷纷,无不拍手称快,“死得好,叫他们哄抬粮价!”
“就是!叫他们恶意屯粮!”
“没错,收粮食的时候,联合所有粮商恶意压价。眼瞅着变天了,又压着粮食不卖,就为了剥削我们这些劳苦百姓。”
“说不定就是什么大善人,看不顺眼,这才出手替天行道!
“就是!就是!”
“也不枉我们大冷天出来看热闹,真是恶人自有天收!”
“就是!活该!”
“……”
堂上几人哭声一頓,被众人指责嘲讽,面上都有些挂不住。
眼瞅着舆论朝着越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陈大人的脸色黑得堪比锅底。
惊堂木重重一拍,“肃静!”
又朝着蒋年看去,蒋年收到他的示意。
清了清嗓子站出身来。
“此案性质恶劣,本府衙已经知晓,自会派人前去调查,争取早日抓到凶手,以告慰死者在天之灵。
今日暂且退堂,等有了切实的人证物证再行开堂。
各位乡亲们快散了吧,散了吧。”
蒋年对着堂上的苦主劝慰道,“查案缉拿凶手还需时日,这尸身已经经过仵作查探,记录在案。
各位可将尸身先领回去,早日安葬。
至于凶手,我们会全力缉拿,给你们一个交代。”
那周氏哭得不能自抑,身旁的两个胖小子也哇哇大哭,“大人您看,我带着连个孩子实在日夜惊恐,生怕那歹人再次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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