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意思?
因为是朕,所以你才……愿意……”
“不然呢?”秦念之歪歪头,杏眸熠熠,似乎对他的震怒感到难以理解。
“陛下不愿意就算了,好好地摔什么酒杯。”
“没有,我没有摔酒杯,我就是手滑了。”一向冷静自持的宣和帝慌忙否认,此刻竟像个毛头小子,手忙脚乱地扶起刚才被碰倒的酒壶,又手足无措地不知该不该将滚远的酒杯捡回来。
甚至眼神飘忽,心里却泛起了嘀咕,念之刚才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
偷偷地瞟了正襟危坐在身侧的人,心头却是抓耳挠腮痒痒得很。
念之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却不愿意做皇后?
是不打算给自己一个名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