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之真诚道,“你为何非要找我赛马?难道是为了在我这彰显什么优越感吗?”
张英杰早早便在寻找秦念之的身影,一瞧见他被人刁难,立刻飞奔而来,大老远的都能感受到那小子义愤填膺的激动。
“啊呸!百里文舒,你贱不贱啊,你是北狄大皇子的小厮还是长随,跟前跟后的,帮着外人为难秦大人。有本事你怎么不下场比试?”
百里文舒脸色铁青,转头看向秦念之,“秦大人,可敢与我一赛。”
秦念之:“……张公子骂你,你却来寻我晦气,这是何道理?”
阿里罕抚掌大笑,“不错,不错,你若是赢了,我便自罚三百杯给你赔罪,可你要是输了……”
他的眸光在秦念之修长的身躯上流连一番,眼神逐渐变质,笑得有几分暧昧。
“秦大人若输了,本皇子也绝不为难,只要秦大人陪本皇子小酌几杯便可。”
这边动静不小,张英杰愤怒道,“啊呸!下作之人!”
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秦念之清亮的杏眸闪过几分阴鸷,正欲应战。
“大皇子,秦大人,陛下有请。”沈峤冷不丁地出现在身后。
众人寻声望去。
夕阳的余晖正笼罩在宣和帝那张轮廓分明的面容上,年轻的帝王端方威严,面上没有丝毫情绪。
沈峤不容拒绝地再次强调,“陛下有请。”
几人只能移步。
沈峤和秦念之落在最后。
秦念之忍不住问道,“沈大人,北狄派这么个棒槌出使大启究竟为了什么?
还有国公府和北狄到底达成什么协议了,百里文舒明明就看不上阿里罕,却不得不全程陪同,实在可疑。”
沈峤惊觉秦念之的敏锐,可眼下并没有证据,只能含糊道,“总之秦大人离他们远一些,免得惹了一身腥。”
阿里罕在宣和帝面上倒有几分顾忌,可言辞轻慢多有不敬,宣和帝眸光深深,看不出喜怒。
直到阿里罕再次将话题转到秦念之身上时,宣和帝放下手中的茶盏,轻笑,“既然大皇子如此有雅兴,朕自当奉陪,来人,备马。”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阿里罕倒是眸光闪烁,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他向来对自己的骑术十分自信,能借此机会狠狠挫挫启皇的锐气倒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启皇果然豪爽,既然赛马,那可必须要有彩头……”
“这有何难,”宣和帝脱下手中的玉扳指,放在桌案上。
“陛下这玉扳指可是上好的千年玉髓,罕见的很。”
江德福嘴角微抽的看着秦大人胡说八道,这样的扳指,陛下的库房还有好几十个。
秦念之一脸嫌弃的看着大皇子,继续输出,“大皇子可不要拿出什么破铜烂铁来忽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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