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云清疑惑地看向她，“谁？”
“就你以前养的那只小狐狸啊。”孟婉一脸戏谑，“你忘了？你以前有个小白狐，平日里在你面前乖得很，去外面就是个小霸王，连咱们山上的老虎都被它给收服了，一天天在外头横行霸道，偏偏到了你跟前就跟个小猫一样。”
云清想了想，疑惑道：“小白在外面居然是这个样子？它不是被欺负的吗？”
孟婉：“……”
她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云清，最后重重叹了口气。
“小师妹啊，看来你尘缘未了也是有原因的，就你这眼睛，还得再修炼个几千年。”
这什么眼神儿啊，明明看人的面相一看一个准，怎么看个小动物就瞎成这样了？
怪就怪，那只小狐狸演技太好了。
云清仔细回想了一下，说：“小白身上总是很多伤，我还以为是它在外面被人打的。”
孟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昏君一样。
“那是它和其他动物抢地盘弄来的伤，它啊，横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