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又不知从何问起。
他们说的每个字他都能听得懂，但合在一起他就一头雾水了。
恰好云清的视线朝他看了过来。
她开口道：“过来，站那么远怎么学。”
见被她戳穿了，韩梁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但闻着锅里渐渐传出来的药香，他忍不住上前问道：“你可以教我做九转丹吗？”
云清奇怪地看着他，“我这不就是在教你？”
韩梁愣了下，这才终于反应过来。
原来她从头到尾就没反对过。
那他刚才还干嘛偷偷摸摸的！
看着他的表情，云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不免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为什么她的徒孙一个个都看着不怎么聪明的样子啊。
好烦。
想把他们都赶出师门。
莫子骁还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正继续背着族谱，心里也在幻想着他将来成为一代大师，狂拽酷霸炫的样子。
女鬼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还以为他在看什么笑话，“嘿嘿嘿”笑着凑过去。
莫子骁只觉耳侧一凉，疑惑地扭头。
下一刻，他嘴一张：“啊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