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的声音喜怒不辨,“你早就知道叶青衫是装的?”
萧墨珩脸色微变,敲门的手也顿住了。
沈清漪沉默了一会儿,“臣媳该死,并非故意隐瞒父皇,只是想让父皇看到实情。”
叶家父女走后,她主动找到景帝,坦白了故意不救叶青衫的事。
因为只要叶青衫醒来,景帝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
与其如此,还不如如实相告。
然后,景帝和她打了一个赌,赌叶青衫到底会不会真的死去。
而就在刚才,宫外探子来报,叶青衫已经脱离危险——虽还昏迷不醒,但性命无碍。
“实情?”景帝冷笑一声,“你又怎知不是恰好有神医出现,救了她的命?”
“父皇相信这种巧合吗?”
她目光直直的看着帝王,“叶青衫的病根本没这么严重,很明显只是叶丞相利用她抢夺灵兰罢了,臣媳不信父皇看不出来。”
景帝当然看出来了,他只是不想趁她的意罢了!
叶宁远心怀不轨,难道她沈清漪就清清白白么?
景帝眼神愈发冰冷,“叶青衫的病不是巧合,那南诏太子遇刺,就是巧合吗?”
最后几个字,他一字一顿,透着浓烈的威严和危险。
沈清漪呼吸蓦地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