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咧嘴一笑,露出一副“我的女人就是棒”的神色。
“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所以你如今藏着瞒着一点意义都没有,何不开诚布公说出来!”
北芙惯用的一招就是爱诈人。
云祁愣住,原本故作镇定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愧疚之色道:“我不想她来盛阳的途中过得太苦,才给足了银两!”
这句话中,似乎暗藏一些怪异的情愫!
顾怀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也学着北芙胡乱猜测道:“如今她被误认为是北芙,而被抓走,依本王看,怕是性命不保!”
云祁闻言双眼徒然睁大,身子僵了僵颤抖道:“荣王殿下不去救她吗?他就任由娄姑娘被人掳走吗?”
北芙与顾怀相互对视一眼,他们也没想到只是随意一查,竟还真的听到了一些真相。
“兄长是想救她,可本王不想,你们早就盯上了她,留着她也是累赘,本王只能弃之!”
北芙心中一颤,不知顾怀这句话是真是假。
“你,你……你果然心狠手辣!”
顾怀不禁阴冷地笑了笑,如暗夜的恶魔一般,偏执而噬人。
“是啊,本王这般心狠手辣之人,当初只将季博远杀之弃之井中,如今想想倒是有些后悔,应该要留他一条贱命好好折磨一番的!”
季博远!六年前将叶天文哄骗得到行宫的人!
绪风和千尘对这个人并不陌生,季博远曾经也同他们两个一样,是越贵妃极其信任之人,可他却毫无预兆地背叛了她!
云祁只觉耳朵“哄”的一声,犹如被尖针刺了一般,全身都麻木了起来。
“你如何知道的,你竟全知道了!”
他不可置信地反复低喃,季博远这个名字他已数年不曾听到过了。
绪风见他这般神色,已然知道云祁定是和季博远有瓜葛,心中一团恨意涌上心头,握着手中的剑就朝云祁背上刺去。
“你竟是季博远同党?你竟是那狗贼的同党?我要杀了你!我要替越贵妃报仇!”
他已接近癫狂!
千尘听闻这个名字虽也愤恨,却比绪风要冷静一些,他只得奋力将发癫的绪风死死拉住。
“你冷静一些,莫要冲动啊!”
“我真是该死啊,竟留这样的人在身边,这叫我以后到了黄泉,如何有脸面对越贵妃!”
绪风忽然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那像熊一样壮硕的背脊,猛烈地抽搐着,泪水顺着指缝滚落下来。
千尘见状,鼻子一酸,也忍不住的哽咽起来,眼泪挣扎着涌出了眼眶。
“季博远无父无母,也无子女,了然一身之人,你和他究竟是何关系!”千尘压着胸中怒意问他。
“谁说他了然一身!”
云祁忽然怒了起来,心中似乎涌起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恨,恨得嘴唇都快要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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