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一众伺候的人都遣了下去,也不说话,面色凝重的坐在顾悰之床前,时不时的唉声叹气,画面颇有些诡异,害得顾悰之心中一紧,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将不久矣。
“你,你如此……我是……”顾悰之不知如何开口,强忍着身子不适,撑着半坐起来。
“哎~”心中万般无奈,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诉说,只得叹息一声,将所有道不清说不明的情绪含在其中。
今日早上巫医才来搭的脉,也未曾说什么,这一声叹息,听得顾悰之忧心忡忡。
“你,你就直说吧,兄长我能撑得住!”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快刀斩乱麻,伸头一脖子,缩头也是一脖子,顾悰之直截了当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