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怎么不接着说了?”谢绝翘起二郎腿,“你小子能跟我比吗?”
“不能,自然是不能的。”刘秀嘴上说着,暗中瞪了薛含香一眼,她这几夜不知喊了多少声屁股凉,薛含香是半句话也没应过,嘴有够紧的!
薛含香垂着头,嘴边带着一抹浅笑,将褥子叠得四四方方,包裹住刘秀先前垫的一摞草。
“主子你试试。”
谢绝一屁股坐了上去,“还成,凑合一晚上吧,明晚还是回北郊去,这地方可不是人住的。”
薛含香声音轻轻柔柔,有种莫名的安抚力量。
“明日雇农们就都到了,我再让他们收拾出一间屋子来,明日不会让主子睡地上了。”
谢绝点点头,被哄得心里舒服多了,脱了外衫就要躺下。
却见薛含香起身又出了门,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木盆,手中盛着些冒着白汽的热水。
“主子身旁没人,我伺候您就寝吧。”他声音清清淡淡,却听得谢绝双颊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