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不由想到了原身那位几乎已经快记不起样貌的父君。
原来,有一个父君是这样一种感觉。
沈一鸣说的没错,他父亲确实温柔贤良,与他全然不同。
想着想着,谢绝不由睡着了去。
等再度醒来时,外边儿也漆黑一片。
“江右,水……”她眯着眼,习惯性地唤了一声,半晌才反应过来,江右被留在了院外。
“嚓”地轻微声响起,屋中有人点亮了油灯。
微黄的光亮照了过来,沈一鸣素白的手指端着一杯茶盏来到她的床前,嗔怪道:“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张口闭口要水喝?”
他的声音绵柔中带了一分沙哑,像是也刚睡醒。
谢绝听着,不由脸上腾地烧起一朵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