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出发了,去了离祁州二百里有个叫平山镇的地方。
跟演戏似的,在一个村子里救治了一位病入膏肓老妇人,益阳郡主故意露出白发,那老妇人惊呼:“是老母!”
激动的跪下磕头。
益阳郡主想象着祖母对她表现的慈爱,面露微笑,伸手扶起老妇人,道:“这位姊妹请起,我和两位兄弟路过此处,能和姐妹相遇也是缘分。”
她说着话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义父和晏九变成了她的兄弟?
没办法,谁让义父说的老母称呼别人都是兄弟姊妹。
这个老妇人演得真好,真的像激动得要昏过去,把自己攒的二两银子,非要给益阳郡主。
然后就是左右护法护着,还有十几个教徒簇拥着益阳郡主离开。
就这样,一天一个地方,去的全是村镇。
一尘大师说道:“他们不敢去州府,偷鸡摸狗之辈,但是,老百姓认为首领就应该如此,蜂拥而来,才显得与众不同。但是,太子就是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人家的小混混溜出来玩了,难怪说无知者无畏。”
反正他天天都是嘲笑,晏九从来不说话,戴的面具又换了一个,普普通通。
益阳郡主也没单独和他在一起,和义父在一块的时候,她只和义父说话。
晚上躺下,她回想白天的事。
有一次她路滑差点摔倒,晏九伸手被义父拨拉开,是义父托着她的后背,她才站稳。
天气越来越冷,除了救助事先安排好的人之外,他们也救助真正的贫困之人。
这时候一尘大师就开始往无生老母这方面暗示。
有信徒磕头跪拜,不知道的很少,有听说过怀疑的,一尘大师就开始神神叨叨地讲什么真空家乡。
益阳郡主目前懂得太少,说多了怕露馅,她就露出慈爱的笑容,一口一个兄弟姊妹,就差说信我者得永生。
遇到真的穷苦生病的人,他们不仅救助,还给银子,一尘大师说不给白不给,反正也不是他的银子。
一晃十几天,方圆几百里逐渐传出名声,一日聚集了一百多名信徒,老母要讲经,益阳要傻眼。
有关话术翻来覆去只会那几个,这让她上台讲经?
佛经她都不会背几句。
一尘大师说道:“你只说个开场白,后面有人替你讲,也不用讲多少,会出个事故早早离开。但是会留下三天后在平山镇继续讲经的消息。”
益阳郡主明白那是给那个叫罗玉娘的那伙人消息,白莲教的人不可能让他们这帮假冒的存在,因为他们走到哪不停地散财,那以后罗玉娘他们怎么收信徒?
会有人说他们是假冒。
益阳郡主换上紫色的衣裙,披着紫色的斗篷,白发如雪。
她缓缓上台,毕竟是侯府嫡女,走路身姿、风度气派,和普通寻常百姓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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