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回去后就盼着礼物快到，一天过去了，无事发生。
转过天，毛国的飞机到了，锦书暂时顾不上想礼物的事，陪着哥哥一起接待毛国代表。
锦书领着人坐着她家的宝马车参观食品厂，食品厂这些天为了赶货，都是三班倒。
工人们得到了加班费，干劲十足，代表看到生产线上源源不断的罐头非常满意。
锦书又带人参观了她准备好的货，食品厂的仓库都被她征用了，里面塞满了这几日她采购的货品。
代表们看到满满的食品和轻工业品，眼眶都红了，握着锦书兄妹的手不撒开。
锦书承诺，今天就打包发货，7天后，他们就能收到第一批物资。
通往毛国的列车就那么一辆，每次运输的货物都是有限的，这一批过去了，下一批就是7天后再发。
代表们只看到于家财力雄厚的一面，很痛快地跟于瑞言签了合同，合同签完，于家父女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
到了晚上，于弘文父子宴请代表，按照惯例少不了喝酒的环节。
买卖双方都觉得是己方占到了大便宜，情绪都挺激动，伏特加二锅头混着来。
应酬锦书不擅长，有于瑞言和于弘文在，也轮不到她跟人家喝，她就负责盯着席间的动态，做个后勤保障。
于瑞言今天颇为高兴，这一步成了，后面就一顺百顺了，酒是一杯一杯地下肚，看得锦书边上的郑昕心惊肉跳。
“他这么喝没事吗？”郑昕问。
“我提前让他们吃了保肝解救药，但感觉悬。”锦书不太乐观。
此时的于弘文说话已经大舌头了，眼神也是涣散的，感觉再有几分钟就得趴下。
于瑞言说话倒是清晰，不过脸也是通红，几杯伏特加下肚，眼睛就开始不自觉地往郑昕这边飘。
以前应酬，郑昕都是坐在他身边的。
今天郑昕谈生意时还是跟在他的身边，可是吃席时，她已经坐在了锦书的身边。
没有人会趁着空隙给他夹菜了。
也没有人会在他喝得差不多时，偷偷地给他的酒杯掺水了。
于瑞言一杯一杯地喝，世界在他眼里都有些模糊了，可是一个想法却越来越清晰。
她不是他的秘书了。
这几个字犹如魔咒一般在他心里盘旋，于瑞言的视线开始越来越火热，他甚至都不听毛国代表说了啥。
反正也听不懂，都是翻译在说。
锦书一看这局势要失控，忙跟翻译说就杯中酒了，再喝说不定就酒精中毒了。
代表不是太满意，喝得不尽兴，不过合同也签了，满不满意都是这样了。
想要把这些能喝的外国人整满意了，也只有林毅轩回来才能接得住。
锦书让郑昕去买单，她留下来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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