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瑶忍不住，情绪一瞬爆发：“你让我老实点，我怎么老实，我要怎样。”
过了很久，男人开口说：“是你自己钻牛角尖。”
事实上，陆衍泽真的没有要求她回来，全程都是她自己在那自寻烦恼，他自始至终没有说和好的事情。
乔念瑶盯着他眼睛问：“你还爱我吗？”
刚认识乔念瑶的时候，穿着一身修身旗袍，大波浪的头发，无疑是人群中一朵烈焰的红花，谁看了谁上瘾，堪比罂粟花。
毕竟两人轰轰烈烈地谈了一场恋爱。
陆衍泽说：“爱过。”
说的是爱过，不是爱，乔念瑶闭了闭眼睛，深呼吸：“我不要爱过，我要现在你也爱，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陆衍泽沉默，坐在那里静静地抽着烟。
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顾骁看着那辆新款的劳斯莱斯离开，两人并肩走出去，谁也没说话，但能看得出来，两人的情绪都不好。
深夜的中心路上，这个点车辆不是很多，陆衍泽开着车，乔念瑶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身上依旧是陆衍泽的西装外套，转眼看向开车的男人，坚挺英朗的侧脸，线条清晰，他的长相，一眼就能够让女人沦陷其中，富家子弟培养出来的姿态。
乔念瑶扭头看回窗外，想起那段录音，不知不觉，就流出眼泪了，哭泣的声音不大，但是陆衍泽还是听到了。
车子停在路边，拿了纸巾给她，一个坐在驾驶位抽烟，一个坐在副驾驶哭，两人谁都没说话，谁也没搭理谁。
第一次见乔念瑶哭得那么伤心，第一次见乔念瑶在他面前没控制情绪。
这些，陆衍泽懂，能理解，能懂她的那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