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雅望头疼道:“我最心疼的不是这些药。”
药没有了,可以重新研制,虽然费事费力,但是能够研制回来的,她算不上特别心疼,她在乎的是她那两台小型的医疗仪器啊!
这些医疗仪器,这个世界是找不到,也卖不到的啊!
现在被人给拆了,简直跟从她身上割肉似的!
“药你还不心疼,你心疼什么?”
端木雅望烦躁的揉揉太阳穴,“你不懂。”
“……”
夜弄影一顿,咬牙道:“你这话怎么给我一种我很无知的感觉?”
“……别闹。”她现在没心情开玩笑。
两个医疗仪器啊!
如果是被拆了壳子还有救,现在被拆成了废铁,线路内路全部毁坏了,想修复都修复不了。
夜弄影见端木雅望难得这样在意一个东西,也正经了起来,“东西这么重要?”
“对,比所有药都重要。”
“是什么?”
“不好说。”
夜弄影听着,便不再问了。
聪明的人都知道,不好说并不是说不出来,而是不想说不能说。
她这个人,也反感旁人追问自己不想说的话,推己及人,自然不会去强迫旁人。
她道:“要不去西门府讨个说法?”
“讨说法也没用。”端木雅望冷静了一些,“坏了的东西,是修不回来的。”
夜弄影一听,猜测:“重要的东西被毁坏了?”
“嗯。”端木雅望不欲多说,反正无论如何,东西是被毁了。
她叹气一声,道:“我们回去吧。”
“好。”
夜弄影点点头,两人这才往回走。
两人筋疲力尽,如果使用灵力瞬移的话,只会更累,所以都是乖乖走路回去。
一边走,两人一边聊天。
夜弄影忽然道:“话说,那些人这么想要你画的画,你不觉得奇怪么?”
“觉得啊。”端木雅望摊手:“但是,我也不知道奇怪在哪里。”
“是啊,我也想不通。你又不是什么旷世画手,画出来的画价值千金万金,但他们却为了你的画,愿意一次次的破了放逐节的规矩,真的抬不寻常了。”
夜弄影说完,又道:“我跟你说,我们三个都是占了你的光,才能留下来陪画,而且啊,我们其实画得都不好,他们却一直通过,我感觉就是为了让你能够安心的画画。”
“你的意思是,你在否定自己,你的画其实过不了的?”骄傲如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确实令人费解。
“是啊。”
夜弄影却大大方方的承认,“我其实很清楚,我瞎掰乱造的画,还有狗屁不通的名字注解,寻常时候都是让人看不过眼的。当然,我的还好一些,西门小女孩的画更甚,但偏生人家一次次的给我们过,我是真想不明白他们到底在途你些什么。”
端木雅望耸耸肩,“难道拿回去挂起来欣赏?”
夜弄影不跟她皮,摸着下巴深思道:“这些画的,你觉得会流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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