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负面情绪在涤荡。
世界的中央，是一根根秩序神链，锁住那具浑身缠绕着诡异黑气的人形怪物肉身。
那是夜玄前世的不死肉身。
两人看着那具肉身，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
嫦夕女帝主动开口道：“当年你会同意，除了因为夜帝哥哥在我们上面太久之外，还因为这具肉身吧？”
牧帝双手负后，神情平静地道：“师姐不也是？”
两人当年联手背叛，掺杂了太多。
但那场背叛是必然的事情。
这一点两人都明白。
嫦夕女帝闻言，微微摇头道：“我跟你不一样。”
“哦？”牧帝嘴角微微一翘，似有讥讽：“师姐是单纯的想要师尊死在你手上？”
嫦夕女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什么都不懂。”
牧帝不语。
话不投机半句多。
恰如此刻。
“牧云，我知道你的想法，这具肉身你拿去吧，从今往后我不会再与你争夺什么。”
这时，嫦夕女帝却是缓缓开口。
说完便转身离去。
牧帝楞在原地。
他转身看着早已离去的嫦夕女帝，眉头紧皱起来。“这个疯女人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