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这才慢悠悠地道：“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不会强求的。”
小样儿，还跟他玩这一套，抱歉，这都是他玩剩下的。
姚月清闻言，差点没憋出内伤。
姚月清叹了口气，学者夜玄的语调，慢悠悠地道：“在拓印那些古字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圣体发生了一些变化。”
夜玄眉头微挑，看向姚月清。
见夜玄总算愿意看自己一眼，姚月清不免得意一笑，没有继续说。
“你最好给我说明一下，否则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不负责。”夜玄轻吞慢吐地道。
姚月清脸上的笑容一僵，看着夜玄一脸认真的模样，她属实有些发怵，只能是如实说道：“在第一次拓印古字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圣体似乎强化了一些，但在第二次的时候，我圣体的力量明显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