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傻子，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是，夜先生！”莫小飞恭敬地道。
夜玄没有应声，而是平静地看着莫小飞。
莫小飞尴尬一笑，再次道：“是，公子！”
夜玄这才点头，缓声道：“前两日的剑诀，都还记得吧？”
“属下不敢忘却。”莫小飞见夜玄说起剑诀，顿时认真起来，脸上满是敬佩之色。
“可记得我与你说过的剑意用法？”夜玄道。
“剑意千变万化，不存于形，而存于行、而存于心！”莫小飞道。
夜玄微微颔首道：“你注意看我。”
嗡――
下一刻，夜玄身侧，有无形剑域形成。
那无形剑域铺展开来，可化三十丈。
此境之内，一剑无敌。
但下一刻，那无形剑域却是化作流水一般，在虚空中流动起来。
或是凝为实质性的飞剑，或是化作那火羽凤凰，又或是翱翔天际的神龙！
不一而是。
千变万化。
当夜玄挥手之际，那剑域有消散于空。
但下一刻。
咻！
方圆千里内，自大地之下，天穹之上，有无尽剑鸣声，不绝于耳！
足足十息之后，才消散不见。
“可看清楚了？”夜玄看向莫小飞。
莫小飞目瞪口呆，惊为天人，直到夜玄发问，才回过神来，重重点头道：“看清楚了。”
夜玄微微颔首道：“其实剑修很简单，牢记自己的剑心便可。”
“……”莫小飞当场自闭。
剑修，很简单？
夜玄却是没有理会莫小飞，自顾自地道：
“等过阵子我会去东荒之后，会拜访一下剑冢，到时候你可以在万安城中观摩一下。”
“观摩什么？”莫小飞疑惑。
“到时候你自会知晓。”夜玄微微一笑，并未透露。
夜玄非剑修，但他在剑道上的理解，却是万古岁月之中，绝对是剑道魁首！
无人能与之相提并论。
……
莫松柏走出万安城时，这才松了口气。
刚刚那一刻，他甚至有种神魂碾灭的错觉！
这个夜先生的脾性，还真是怪呢。
不过既然夜先生都已经放话，他若是再插手的话，只怕不好收场。
毕竟那家伙的来历，可是非常恐怖的。
“先将此事禀报给二家主吧……”